姜凝在公司很随和,对待下属也和和气气的,很少骂人,他必然是对段开霁的话不满了。
纪臣泽:“我没什么觉得,陆时祁喜欢谁是人家自己的事,跟咱们又没关系。”
“也是,这都是陆时祁的私生活,我们说这些扯远了。”段开霁又说回到工作上面,“姜总先前说是人就会休息,但陆时祁可不一定,我看了他的不少新闻,他失恋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工作能力极其恐怖,不像是个会休息的主。”
段开霁摇头叹息着,对姜凝道,“姜总,你太不了解他,陆时祁他简直就不是个人!”
话音刚落,段开霁察觉姜凝拧眉朝他瞪过来。
他被瞪得有些不明所以,正寻思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,旁边有电梯从地下一楼的停车场升上来。
这次人不多,姜凝径直往电梯里走。
段开霁紧随其后,反应过来什么,他为自己辩解:“姜总,我不是说我们沈总不够强的意思,我只是想说这几年陆时祁的业务板块开拓的实在有点变态……”
他一只脚刚迈进电梯,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地,抬眸看到电梯最后排站着一个男人。
对方身形高大,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,领带挺括,气质矜贵中透着天然的冷感,他周身气场强大,面容又英俊,光风霁月,在电梯内犹如鹤立鸡群,格外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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