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着不用管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宾加啊。”飞鸟和也语气懒散,毫不在意地打开车门,“他偷偷入境,还没打报告前说不定就会琴酒干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意会,平淡地看着某人钻进车厢:“你什么时候诅咒的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认识你以前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和也笑了笑,露出个饱含恶意的怀念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组织对待未成年还是挺人性化的,我刚加入组织时才十五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宾加是我那时候的监护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怪,飞鸟和也记得宾加刚接触自己的时候一心一意地想把他干掉,然而在接连几次被朗姆责骂后,后者差不多也弄明白了他的异能和组织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宾加在这方面转变得很快,他那时认为当上干部的不是自己就是飞鸟和也,就这么平安无事地相处了几天,迎来的却是让他回美国,把琴酒调来接替他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宾加一下子就破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建议飞鸟和也诅咒琴酒,遭到拒绝后,就开始一心一意地寻找有关琴酒的把柄——或者是他们两个人的把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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