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都是飞鸟和也气别人,很少有别人把他气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捂住伤口的手松开,勉强保持住心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和也盯着魏尔伦的眼睛,不紧不慢地开口,试图拼凑出梦里零碎的片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蒂尔·兰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还活着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魏尔伦深刻意识到了原本乖巧的弟弟被教坏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挖地道就是打断锁链爬水管,魏尔伦每次正准备暗杀某个倒霉蛋,就能接到手机上警报触发的提醒。飞鸟和也对此的理由是他闲着无聊,除非把电子设备还给他,或者下次暗杀也带着他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尔伦不为所动,索性每次出门前都把他打晕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这就会换来飞鸟和也一连串的抗议,魏尔伦倒也不介意,每次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地听他骂完,才关灯盯着他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值得夸赞的是和也最近暗杀的技术比之前提高了不少。虽然魏尔伦这么说时飞鸟和也并不感到开心,反而还企图用小刀抹掉他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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