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和也靠在进门处,就这么和田中爱理面对面地说着。
“他的表情看上去还挺害怕的,你们组织的成员还真是无孔不入啊。”
田中爱理没有否认这个观点。
“我随时可以出去。”她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待在这里?”
“你出去又没有事情做。”
飞鸟和也用无所谓的语调,戳到了田中爱理的痛脚。
“你的哥哥被判了五年,母亲也已经从东京搬走了,你出去还能去哪。”
田中爱理摩挲着书本的封面,有些讽刺地笑了笑:“他毁了我的人生,也只有五年的代价而已。”
飞鸟和也头一偏,抬手接住重重地砸在玻璃上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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