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和也侧过脸,看向匆匆跑过的服务员。
“一码归一码,琴酒竟然现在都没打电话来骂我,这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,指不定哪里憋着坏要报复我。”
他说着就摆出思考的姿势:“要不然我直接跟着theos叛逃了吧,他们那什么研究看上去挺赚钱的。”
“……”你连人家研究的名字都说不出来还搞叛逃。
即使被折磨了无数次,波本依旧适应不了飞鸟和也的说话方式。
他头疼地叹了口气,顺着对方的视线往外看,从服务员的唇语读出死人之类的话。
“你不去看看吗。”
意识到发生什么后,波本收回视线,漫不经心地提议。
“正好你现在在搜查一课,等其他的警察过来,犯人已经逃脱了也说不定。”
“哦。”飞鸟和也松开托着下巴的手,向后靠了靠,“破案这种事对我又没什么好处,我只要在那里待到拿到名单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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