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正确的引导,也没有社会化训练,每天眼睛一睁就待在陌生的环境里,换成谁都被逼成精神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萩原研二说完,深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他说,“不是对你生气,zero,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?我就是想不通,这种危险的任务为什么非他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没说话,视线又挪回远处的飞鸟和也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收益是100%,损失是0%,假设这世界上存在怎么也死不了的人,理论上降谷零也会做出类似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而做出的牺牲,在公安眼里是绝对正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这个少部分人变成自己的朋友以后,又很难不怀有私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萩原研二了,降谷零自己都想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此为止吧。”降谷零语气平淡,“再追究下去你们也会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田阵平:“说的好像有我们害怕的时候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之前才避免联系你。”降谷零无语地从他身边走过,“还让他注意安全呢,你们两个也注意一下自己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毫无带头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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