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格兰有口难言,他要是知道琴酒有什么弱点,早就汇报给公安了,还用等到这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能看到档案的话,说不定可以从童年阴影入手。”为了不到和龙舌兰一样的下场,苏格兰板着张脸,努力地绞尽脑汁,“不过我们没有调动档案的权限,需要的话你可以问问boss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听上去很有道理,但飞鸟和也最后还是把这条建议也pass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因是他发现每次给boss写信,boss都会原封不动地转告琴酒,飞鸟和也气得上次打电话去谴责了一小时,没过多久琴酒就捏着他的脑袋,警告他下次不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打扰首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还真敢建议啊。”爱尔兰语气复杂,想起论坛里那些对苏格兰的赞赏,对后者的尊敬顿时更深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听着呢,爱尔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和也转移视线,再次抛出这个死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上次的遗书兜兜转转寄到我这里了,不想社死的话就快点开动你的大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不是社不社死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爱尔兰平静地看了一圈周围的同事,超脱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组织有一天团灭是因为这个,他在地狱里一定会为下一批受可乐酒折磨的人祈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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