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和也记得基安蒂之前和他说过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琴酒似乎接管了朗姆的部分任务,所以忙的到现在还没来和他算宫野明美的账。
飞鸟和也想了想,在车上打了波本的电话。
“琴酒?”对于这个问题,波本倒是没怎么仔细想过,“琴酒最近应该在美国那边,你怎么样了?我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能出院。”
“打了止痛针,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。”飞鸟和也握着方向盘,转过一个拐角,“太宰说牧野警官还在昏迷中?在哪个医院?”
“上次松田他们把你送去的那家。”波本回复,在那头边监视任务对象边说,“不过你最好还是过阵子再去比较好,牧野警官没有醒来的迹象,你们那边为了掩盖异能力者的事情,在安达警视来之前就清理了现场,再加上牧野警官身上有你的指纹和你失踪三天的事……”
“怀疑是我动手的,对吧?”
飞鸟和也面色自然地接上波本的话。
“可发生狙击的时候我和安达警视待在一起,该不会是要说我有同伙吧?”
“先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波本无奈,叹了口气。
“本来你的同事是准备清理现场的时候把你一起带走的,但他们似乎也不敢和港口黑手党的那位发生正面冲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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