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什么必要,贝尔摩德当然也不想惹到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她觉得可乐酒比组织里的其他人有趣一点,也不是谁都能把朗姆和琴酒一起气得大晚上睡不着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这有什么用吗。”捣鼓了一会,飞鸟和也指着自己脸上的东西说,“一撕就下来了,现在的警察又不会动口不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贝尔摩德笑了笑:“所以本来也没想让你用这些东西。你不是因为那种理由才讨厌波本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体探过半个桌面,在飞鸟和也警惕的目光中,贝尔摩德站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honey,我和你可是同个阵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贝尔摩德是个很神奇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飞鸟和也盯着镜子里的长发版波本看了一会,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屁颠屁颠跑去找了琴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琴酒戴着眼镜,本来安静地在写报告,一抬头就看见了恶心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尔摩德数了数,十分钟后可乐酒从房间里出来时湿漉漉的,显然是琴酒按着他把脸上的东西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尔摩德理所当然地收到了琴酒的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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