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和也对此只伤心了0.1秒,紧接着就计划出了通过烧琴酒头发的方法挽回自己被扛着的尊严。他甚至写了一系列策划书,可惜在实施以前东西就被贝尔摩德没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尔摩德果然是个可怕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故意的吧,可乐酒。”在摆满道具的桌子前,贝尔摩德撑着脸,微笑地看着他,“波本和我说你是一枪打在松本君头上的,你明明有很多折磨他套出情报的方式,却选了最不可能让人活下来的一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和也抬头,折纸飞机的动作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盯着贝尔摩德的眼睛看了一会,随后向后靠了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波本还和他打完一架不知所踪呢,你怎么不怀疑波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贝尔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,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“波本是个神秘主义者,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的,现在神秘主义者还有特权了是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他出门骑个自行车晃悠琴酒都要打电话让他滚回去,到波本头上就不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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