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实话告诉我?,阿宣是不是没死?”裴翎问道,但眼神十?分?笃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意悚然一惊,他怔愣住了,半晌才反应过来:“他死在?了梅州,葬在?了谢家的祖坟旁,治丧的时候咱俩还一同吊唁过,你忘了还是癔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翎摇了摇头,他认真的看向迟意道:“你还当我?是兄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裴翎,你这话是什么?意思?”迟意也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翎看他面色不似作假,心?里已经信了七八成?,他摇了摇头道:“没什么?,我?只是太?想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来,你跟我?这话是糊弄鬼呢?”迟意不依了,“罢,今天怎么?突然找我?发疯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翎酝酿了片刻,低声道:“我?在?银州和?谈的时候,遇到?一个人像极了他。”他往喉咙里灌了一口酒继续道,“那人行事风格极为强势,屡屡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,明明兴庆使臣在?三国?使臣中最为弱势,经那人斡旋之下,兴庆使臣反而成?了最强势的存在?,不仅死咬着夏州不放,还从几国?手中夺走了好几个通商口岸的名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迟意迟疑道:“你是闻金金是阿宣?”毕竟当初银州和?谈之后,闻金金的大名霎时天下可?闻了,他的事迹也为时人所津津乐道,“当时在?银州的汴京官员不在?少数吧?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翎摇了摇头道:“闻金金有一张平平无奇,让人过目即忘的脸,这也是大家没有生疑的缘由,我?不知道他是怎么?做到?的,但我?与他相交多年,一起长大,自然熟悉他的一举一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你问他了吗?”迟意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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