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=;
师徒二人相?视一默,彼此心照不宣。
“兴庆使臣怕是有麻烦了?,官家估计会以此作筏子,证明自己有掌控西北的能力,然后重新开启新政。”李从庚轻声道。
“既然那边敢派人来,就有此打算吧。”谢壑淡淡的说道。
李从庚点了?点头,表示赞同。
果然,自从宫宴上?碰壁之?后,齐璟消停了?好大一阵子,明面上?没有什么动作。但当他得?知兴庆使臣送来的祭品中有纪州甜杏,心都要梗掉了?。
纪州甜杏!又是纪州甜杏!又是纪州!如今当初父皇不将谢宣贬到梅州去,谢宣就不会死,谢宣不死,他此刻就不会如此被?动,明面上?做着帝王,实则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他如今如此想着,却不想自己当初怕得?罪狠了?皇帝,身为?东宫太子却并未在谢宣私动官粮这件事上?多?言语。
朝中那些老臣最近亦不是很听他的话?,而他自己的心腹尚且年轻,手段稚嫩且羽翼未丰,还需要一些时间成长。
千头万绪缠绕着他,每天一睁眼?就能记起?两库空虚的噩梦。
曾经为?了?这个位置,他汲汲营营,小心翼翼,用足了?手段,心中渴望过千百次。
后来,他的兄弟一个个凋零了?,他活到了?最后,甚至活到了?父皇驾崩,活到了?自己成功登基,却发现自己实际进了?另一个精致的牢笼,他需要铆足力气才能拖动牢笼分毫,或许拖动的这分毫也都是错觉罢了?。
他望着窗外逐渐变黄的树叶,兀自发呆。
“陛下,兀目、西秦、高丽、东瀛等国的使臣将于今日相?继请辞离开汴京。”底下的人来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