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达木低声嘟囔道:“我们不敢与上邦相争什么,谢大人?误会了。”
谢宣点点头,一脸“我都懂我十分理解”的表情,他深叹一口气道:“今晚先不提这个了,喝酒喝酒,我与金达木将军一见如故,定?要不醉不归啊!”
金达木贪恋美酒却又矜持自己是西秦将军的身份,这会儿谢宣十分有眼力价的劝酒,也?乐得?喝个痛快。
双方?重要头目皆在?晚宴中推杯换盏,喝酒喝美了。
谢宣在?新安城内逗留了两日,大抵摸清基本情况后,又是一场酒宴,酒酣之时,觥筹交错间谢宣假作无意摔了一只白玉杯,大家闻令而动,纷纷亮刀斩了邻座的西秦将军。
金达木惊怒不已?的站起身来,大喊道:“谢京,你这是几个意思?”
谢宣抽出镇厄来,冷冷一笑道:“没什么意思,意思意思。”
“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,你坏了规矩!”金达木怒吼道。
“没有,因为我压根不是齐使呀。”
金达木的眼睛定?格在?谢宣红口白牙笑得?坦荡的脸上,而后他重重的跌倒在?地,激起一圈又一圈的灰尘来。
谢宣弹了弹镇厄的雪刃笑道:“本人?武艺稀松平常,可是呢近战无敌,劝你少挣扎为妙,免得?受苦。”
“你……是谁?”金达木捂着胸口的血窟窿执着问道。
“告诉你也?无妨,本人?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闻金金是也?。”谢宣正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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