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主子。”随从下去张罗了。
谢宣笑道:“前厅不常生火盆,西北风一刮冷呲呲的,不若花厅暖和,诸位大人请移步。”
薛云疏一听有?好?吃的,立马眉开眼笑道:“多谢大司农款待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谢宣与薛云疏走在前面,蒋先义与陈文起跟在后面,不一会儿几人到达温暖的花厅,谢宣借着更衣的由头出了门,随后薛云疏也走了出来,左拐右拐找到了谢宣。
谢宣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害,跟陈文起说的差不多,不过王爷接到咱们?在汴京的人发来的密报,兀目欲要以?减岁币的名头让我们?交出夏州来,所以?这次齐帝才叫我们?这边出人也跟着参加和谈。不过,王爷说要最后谈无可谈,非让不可的话,让我们?提前跟您说一声,也好?有?个准备,并没有?要您揽和谈这桩差事。只是兴庆府内部?以?蒋、陈为代表的老臣并不同意让出夏州给?兀目人,但他们?又都想不出什么良策,这才将?这块烫手山芋往您这边推,还假借王爷之名。”薛云疏现在谢宣身侧,徐徐道来。
“不想让夏州,不想担不为江山社稷着想的骂名,还想要捞一份两全其美的功劳,这世上哪有?那么好?的事儿。”谢宣嗤笑一声说道。
薛云疏亦冷笑道:“陈文起就仗着自己是王妃亲父摆摆资格罢了,哪桩哪件事办的利索了?王爷不过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给?他留有?情面了。”
谢宣道:“无论是什么,前两条都容易做到,第三条不可能,谁办事谁拿功劳这是我的规矩。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抢功抢到我谢宣头上来了,那我岂不是白?叫闻金金了。”
薛云疏心内一凛,当即说道:“愿听司农大人吩咐。”
谢宣摆了摆手道:“不急,先宰羊羔。”
府里忙活了一上午,这顿铜锅涮羊肉总算吃上了。
谢宣不太爱韭碟和葱蒜碟,只要了一个陈醋碟和一个麻酱碟,其余三人面前倒是四碟蘸水齐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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