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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停在宁国府门前,颜斐道:“我出的这道题你好?好?想想,若实?在没什么头绪的话,不?妨去你的祖父书房转一转,翻翻他所珍藏的舆图,说不?定会?有新思?路,等过了年将其做成文章呈递给我,我好?给你批阅。”
“是,师父。这都到家了,进去喝杯茶吧。”谢宣说道。
颜斐摇了摇头道:“不?了,临近年关,事?情比较多,暂且不?下?去了,你好?好?在家准备会?试,有什么拿不?准的可随时到我那里?请教,虽然你的父祖不?在家,莫要因此而荒废了学业。”
谢宣洗耳恭听,站在宁国府门口注视着师父的马车消失在街角。
他抱着那些年货又重新走回?了家,边走边思?索着师父给他出的难题,若是局势真失控到这种地步倒也不?简单,可倘若这种极端的局面真要出现,又该如何?应对呢?
盲目想应对之策没有丝毫意义,主要还是看朝廷这艘大船以何?处为?锚点?
这其中官家的态度至关重要,不?仅仅是战或和的问题,还有多年的新政经营,也该到了检验效果的时候了,这是大齐唯一的机会?,错过这次机会?迎接大齐的将是灭顶之灾,官家是不?会?那么轻易松口求和的。
可西北乃至整个北疆的将士是否扛得住兀目铁骑呢?
假如西六州真的失守,谢宣来到祖父的书房,摊开祖父宝贝一样看待的舆图,他的目光随着波澜起伏的线条微微一顿,落在一个叫齐州的地方。
那里?被谢徽着重圈出,标注军事?重镇,兵家必争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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