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宣举杯道:“喝酒,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宣,你不地道了,每次我和裴翎都一饮而尽了,你就只溜个边儿?”迟意不满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胜酒力?。”谢宣倒是十分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八道,满上,满上,我这极品九酝春还配不上谢解元这张嘴?”迟意亲自执银壶给谢宣的杯子?斟满,三人?又碰了一杯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翎拧了拧眉问道:“阿宣,你有心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宣摇了摇头道:“我爷爷又要出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如此说,众人?都没了饮酒的心思,迟意拍了拍桌子?道:“我也想跟着谢家爷爷一道出征,打死我都不想闷在家里读书,再?这么下去?可憋死个人?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宣拈动着手中的酒杯,半晌后才缓缓出口道:“读书,没什么不好?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可以,谁愿意见到?血肉横飞的场景,在厮杀中讨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几日偶尔一闭上眼就能回忆起少时在永宁县遭遇的那场屠杀,胡子?的屠刀高高举起,雪亮的刀影被太阳一照直直的映入他的眼帘,灼的他睁不开眼,仿佛下一瞬屠刀将要落下,他亦在瞬间分崩离析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宣仰头痛饮一杯,咽下这口浓烈的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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