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壑拧眉不解,一脸疑惑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宣哥儿,算算时间,他也该从贡院出来了吧。”蔺冕笑道,“官署的陈年资料准备起来不知备到?何年月去,我记得他在鸿胪寺里给他师兄打过?下手,整理过?大齐开朝来的文件,有关大齐与兀目的官样文书他应当清楚,与其对旁人三催四?请的,不妨叫他来的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说着说着踏入了丰乐楼,今日中秋佳节,汴京城没有宵禁,各家的铺子都是通宵开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蔺冕话音刚落,就听见一道调侃声:“别呀,蔺叔叔,你别光可着我一个人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抬头望去,不是谢宣是谁?!

        谢壑少不得问他一番此次乡试的情?况,全被谢宣推说记不得了,其实是他赖得回答,好不容易考完的,写字写的他手酸,此时好不容易出来了,还巴巴的再回忆一遍,不要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他施了个求救的眼神给蔺冕,蔺冕成?功把他推到?自?己身后,转头对谢壑说:“我现在就借了他,不必再问了,留着精力给我想文书资料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摇了摇头道:“你就惯着他吧,越发将他惯的不像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乐意,反正是你儿!”蔺冕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前,卯娘早早困了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依旧舍不得眼前这片璀璨的灯火,谢宣将她哄着之后,把她抱到?内室休息,由专门的丫鬟婆子看着,听说宫里散宴了,迟意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,此时偌大的漱风阁只有谢家祖孙与蔺家父子在,谢徽与蔺祈谈论着北疆备战相关事?宜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宣抬眸问父亲道:“爹,这是要打仗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不置可否,闻言回道:“说不准呢,兴许打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说兀目人要增岁币,还要与大齐重新厘定?边界?”谢宣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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