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只是起点,陆恪作为言官,有事儿没事儿就找找临安侯府和穆府的茬儿,大齐的言官可以风闻奏事,乌台言官三天两头?有本子?参穆府或者是临安侯府,督查衙门疲于奔命,暗暗叫苦,但不得不干活!
终于,一封署有陆恪名讳的弹劾奏折被呈上?了御案,里面直言临安侯世子?谢瑞科举舞弊,童试、府试、院试所谓连中小三元的文章其实都是抄袭的谢壑的,自己作为谢壑恩师是有谢壑当?年在鹅湖书院的作业记录的,而且谢壑的文章比谢瑞写?的早,证据确凿,请求官家严加查办,还江南士子?们?公道,还谢壑公道。
景元帝捏了捏眼角,终于清楚了自己前不久到?底办了一件怎样的蠢事儿,谢壑不是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?!
他欲打算让谢壑与穆家结成秦晋之好,给三皇子?添些筹码,使其更好的当?太子?的磨刀石,没想到?偷鸡不成蚀把米,谢壑人微言轻,受了委屈尚且隐忍,陆恪的脾气可就没那么好了,依江南陆氏在大齐士子?中的地?位,此事处理?不好,恐会产生动荡。
他欲找人商量,却发现蔺祈早已被罢相,闲居在家。颜斐?颜斐不带着?门生跟着?添乱就不错了,乌台那帮言官没有颜斐在后面推波助澜,他是不信的。
下朝之后,陆恪路过临安侯的身侧时明晃晃的威胁道:“谢侯爷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有些事是藏不住的。你?在别人心口捅刀子?的时候,就别怪旁人回击。”
谢靡轻嗤一声道:“你?以为此事会有结果吗?”
“拭目以待。”陆恪一甩袖子?,走人了。
如今朝廷保守派当?政,官家正是用人之际,必不会对?临安侯府和穆府处以重?罚,陆恪他们?恐怕要失望了。谢靡有恃无恐的勾了勾唇角,转身回了家。
此时此刻,谢壑正趴在雀金楼晚香居的林荫树下,豆角给他打扇扇风,边扇边崇敬道:“我这个小舅子?,同意这门亲事了,妹夫才是真?男人!”崇拜之情?溢于言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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