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斐拎着酒壶,显然对之前?蔺祈贬他去洛阳修史的事儿极为不满,如今蔺祈落魄了,他叉腰大笑道:“竖子也有?今日!”
但?蔺祈是谁,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出气筒还不使劲儿折腾,他冷笑道:“诸事未定,你?也别得意的太早,去洛阳修史有?什么?不好?多少文官想捞还捞不着这差事呢!”
“这么?说,我得感谢你?疼我?!”颜斐反唇相讥道。
“颜兄有?这个心就行了。”蔺祈十分大度的摆摆手道。
话已至此,聊天的氛围有?些热烈,眼看着要从语言冲突上升到肢体冲突了,陆恪和谢徽老将出马,一边拉一个。
蔺冕拍了拍谢壑道:“临渊,叫后厨给我爹上一坛子烈酒,喝倒就好了。”
谢壑: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这边还没见?分晓,更离谱的事儿出现了!
众人在丰乐楼宴饮,有?个青布衣道士听说状元郎在开宴,想着讨顿素斋吃,没成想寻错了门,他不知众人在丰乐楼,直接找到家里去了,竟临安侯府与宁国府傻傻分不清楚,非得说谢家的掌家人答应请他吃状元宴的素斋了,不能说话不算数。
临安侯府被这疯疯癫癫的道人扰得够呛,没了耐心,家仆们下?手没轻没重?的将人打了一顿,打得老道痛呼:“直娘贼,活该遭了破家败户的运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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