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举子闻言皆开心的什么似的,宴会的气氛越来越浓烈,大家推着谢壑去奏《鹿鸣》之章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承贤亦说道:“谢解元的本经?是《诗经?》,倒也相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?了,朱承贤留了下来,特意陪陆恪和颜斐喝了几杯,他扭头?去打量谢宣,十分好?奇,言辞之间说了不少后生可畏的话,他倒也不是恭维,刚刚那种情形确实有几分尴尬,谁先?开口打断他都不合适,只有此子有这样急智,十分难得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鸣宴圆满结束,送走?众人的马车后,谢壑牵着谢宣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宣好?奇的看着他爹问道:“爹爹,你看过的书真的能把丰乐楼装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谢壑俯身看着谢宣亮晶晶的大眼睛道,“也不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,我好?崇拜你!”谢宣这个小狗腿立马笑意盈盈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色正好?,此处离丰乐楼的距离也不算太远,谢壑牵着儿子的手?一步一步的往家走?,酒意渐渐消散,他心中?的快意却正是浓厚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很深了,惠娘依旧留着灯烛等候他们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秋试一过,紧接着就是明年的春试,谢壑的意思是想下场试一试,正好?裴逸安和蔺冕也好?几年没有回家了,在熙州锻炼了这么多年,他们也想下场一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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