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恪满意?的点了点头道:“记清这些,当是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恪与?蔺冕一样,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并未在宁国府用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壑直觉朝中出了不小的动?荡,果然等谢徽从官署出来后,有?些沉默寡言,用膳的时候,他打量了谢壑好几?眼,显然在思忖着什么,等用膳结束后,谢徽下定决心,朝谢壑点了点头道:“临渊一会儿?来我书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恰好吃饱,闻言放下碗筷,跟在谢徽身?后往书房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灯如豆,满室昏黄。

        父子俩在书案前相?对而坐,沉默良久后,谢徽开口道:“蔺祈递了辞折,官家?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恍若惊雷一般在谢壑耳边炸响,难怪蔺冕今日来的时候,面?色有?异,原来如此?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壑皱眉问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关那会儿?熙州暴乱的事影响太恶劣了,朝中保守派抓住这个?由头群起而攻之,舆论重压之下,必有?人祭旗。”谢徽淡淡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依您看,蔺相?公还有?没有?起复的可能?”谢壑直接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,蔺祈如今是块大齐磨刀石,大齐这把刀还没磨出来呢,官家?怎么舍得放弃他。”谢徽直言不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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