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刚从外面打短工回来,见惠娘来了,他忙洗了手帮忙推起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二家外缘的墙头上瞬间多?了几个爱凑热闹的脑袋,有人借着借东西的名头推门?进来,见了惠娘就故意停下?唠家常,支着耳朵问道:“惠娘,今天来你家的那几个人来头不小吧?是做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的朋友。”惠娘并未多?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?面有当官的吧?我?看?他们?都是骑着高?头大马来的,就连马车都是两匹马一起驾的,上次来村里?的官差可都是骑驴的!可见这些人比那些官差们?来头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那两个官差还对着他们?作揖问好,脸上堆满了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爱瞧热闹的人议论纷纷,突然有人一拍大腿说道:“那几匹高?头大马一进村子,我?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,生怕是来抄家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哈哈大笑揶揄道:“就你家那三瓜两枣值得用马车装?牛车都装不满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素有包打听绰号的圆面女人道:“惠娘,那些人到底来干什么的?”就还挺好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的朋友,自然是找郎君的。”惠娘并没有说具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!”她抚了抚自己?洗得发白的衣角道,“读书人的事儿咱也不懂,只是冷眼?瞧着,那些富贵人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,出手又豪绰,往来应答总免不了攀比,即便不攀比,这三天两头的应酬也是极耗银钱的,咱们?庄户人家哪里?有那么多?闲钱可供驱使挥霍,况且谢家就惠娘你一个是往家里?拿的,长此以往,不净只得面子失了里?子了。”那人长叹一声,似是为谢家好,认为谢家与富家子弟往来只是打肿脸充胖子,外表光鲜而已,说实话很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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