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爹爹的肯定,谢宣更开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格外精明的米员外对谢壑的印象又好了不少,他一向知道读书人清高孤傲,或许并不齿家里人在富户厨房做帮工,这谢壑端的是光明磊落,不仅不以为耻,反而不吝夸赞,是个心正又本分的人,十分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逸安对谢壑的来历更好奇了,已经快到达小猫挠心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席散场,裴逸安与谢壑、米员外作别,竟有些意犹未尽,他停顿了一下,对谢壑说道:“我日常就在县衙办公,谢兄弟若有空找我便去县衙传个话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作揖道:“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逸安由书童搀扶着回了家,他今日饮了不少酒,回到房间里往枕头上一扎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米员外站在庭中跟谢壑说话道:“今日多亏谢贤弟夫妇相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东家客气了。”谢壑从容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米员外斟酌道:“谢贤弟,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看了他一瞬道:“东家但讲无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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