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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裴逸安见谢壑用银箸三两下就剥掉一只虾,动作优雅且干净利索,绝不是乡野闲人会养成的习惯,他对谢壑的来历充满了好奇,但谢壑不说什么,他亦识趣的不再相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米员外问了一句:“听谢贤弟的口音,莫非原籍是江南人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没有否认亦没有承认道:“年少之时在江南游学过几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米员外道:“江南最出名的岳麓书院谢贤弟可曾去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点头道:“只是听过秦夫子讲道授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逸安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米员外有所不知,岳麓书院这些年也只是名声在外,若说学问做的精进还得是鹅湖书院,我观谢贤弟的字颇得江南陆氏的真传,不知这里可否有师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汗颜,恩师确实姓陆。”谢壑不经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大齐世家里,临安谢氏居贵,那么江南陆氏数代来一直诗书传家,能入陆家人的法眼,定是聪慧灵秀之人,莫说他裴逸安,便是裴家嫡系子嗣也没这个待遇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逸安顿时肃然道:“失敬,失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壑不欲多说,只一个劲儿的劝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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