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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噢,你也肯结婚了,好事情啊。将来我有杯喜酒喝吧?”马瑞华玩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实在没这个心情,嘴上还是敷衍着:“那当然,老爷子不在了,您是要坐主桌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那就这样。”马瑞华匆匆和他道别,“你要是也来了的话,有空到家里坐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说:“一定,一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去机场的路上,沈宗良收到庄新华发来的图片,是且惠写给她的心理医师的信。想必是冯幼圆保存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着车没时间看,潦草间胡乱瞥了几眼,字字带血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登上舷梯,沈宗良摘下眼镜,疲倦地陷在这架私人飞机的真皮沙发里,揉了揉眉骨,对侍立在他身旁的机组人员说:“麻烦帮我倒杯酒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个上午,他打了太多个电话,说了太多句麻烦,辛苦,把手边八百年不用的资源都调度了个遍。可即便坐上了飞机,沈宗良的心头还是突突直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见到她平安,他怎么静得下来,但这个时候不能乱,水没多大作用,适当的酒精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起眼睛,在单人沙发上靠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一声清脆的碰撞传来。去而复返的空姐说:“姚先生,给您倒了白兰地。这趟飞行时间很长,午餐您要吃点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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