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结巴了一下,“对不起嘛。我......我之前是觉得,你又不会在这里待多久,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什么,讲不讲都一样。”
沈宗良愠色不减,眼中的压迫几乎变成实质,沉沉落在且惠的身上。
他继续逼问道:“所以现在必须要讲,是因为觉得我们又能有什么了,我们能有什么呢?”
且惠不敢看他了,低头摸着茶杯边沿,鸡油黄的颜色在冲泡下变得透明。她小声说:“我想......如果你没问题的话,我会试着说服妈妈,让她......让她同意......”
她越说声音越轻,到最后,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说结婚?哪有女孩子开这种口的,太掉价了。
说谈恋爱?现在不就是在谈着呀,还要怎么谈?
灯光下,一只青玉似的手腕伸过来,抬起了她的脸。且惠掀起眼皮,看见沈宗良那张端雅的面容浸在笑里,“是同意我们结婚吗?”
“不是!”她气得打掉他的手,“你刚才吓死人,还以为你生气了。”
沈宗良不敢相信的,手搭上了她那张花瓣椅凹凸的边沿,上半身前倾过来。他说:“我还有这么高的地位啊?你现在还会怕我生气吗?”
且惠抬起头,对上他难解难分的眉眼,突然伸手抱着他。她吸了吸鼻子,“沈宗良,你真的没有怪我吗?我犯了那么多自以为是的错,你都原谅我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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