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宗良半靠在椅子上,隔了一张餐桌的距离,微眯起眼睛打量她:“怎么了?你家冯幼圆到处跟人讲,你是忌惮我才不敢回去的。这么一来,不就要和我照面了吗?不怕吗?”
真要是那样的话,他可能就不会到江城来了。
当时进华江,总部也有职位空缺,不一定非要接下这个不好挑的担子,他面前有很多条路,这是其中最难走的一条。
也就是在那个夜晚吧,沈宗良回了一趟西平巷。
他对着跃动的烛光,翻开了那本厚厚的集团通讯手册,指尖在印有“合规部副总钟且惠”的这一页上停留了很久,再合上时,心里的天平就倾斜了。
过了一会儿,且惠才强撑着说:“就去见你怎么了?天天在你跟前晃,你本事再大,还能让我退学吗?”
沈宗良笑:“不至于。”
究竟他会怎么样?不知道。
大概也就是暗中想尽办法,把她留下来。
临睡前,且惠又检查了一遍证件,该带的都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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