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走廊外候了她一个多小时,无所事事。
走动的人都忍不住打量他,不知道这么矜贵一个男人,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。
但沈宗良坐在椅子上,姿态悠然自得,面上一点点的不适意都没有,真成了个耐心等着太太的好先生。
终于等到且惠扶着腰出来,他起身,上前问道:“这么疼吗?”
“打了四次,左边换右边,右边换左边。”且惠瘪了瘪嘴角,垂着眼眸,像自言自语:“册那,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啊。”
想了想,她觉得这又不关别人的事,于是抬头跟他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是说你。今天谢谢你帮我签字。”
走廊的灯光下,沈宗良浅淡的笑容那么有蛊惑力,“那你也帮我一个忙。”
且惠跟随着他的目光点头:“好。”
分开六年,他们在各自的人生轨道走着,早已经是两条路了。
就算是在当年,她和沈宗良也不是同行人,是她执意要跟他走。到今天,年幼时那副不顾一切的架势没了,但对他的迷信好像从来没消减过。
她跟沈宗良上了车,“这么晚了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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