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等我回来再找你。”
且惠唉了一声,没接这个话,步子轻盈地走开了。
她先回了办公室,把相关的文件都找了出来,抱着档案盒上了八楼。
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百叶窗帘都打了下来,灯也没开两盏,昏昏暗暗。
沈宗良往后靠在转椅上,沉闷地抽着一支烟,零零星星的火光照亮他高挺的鼻梁。他紧皱着眉,仿佛抽得很痛苦。
对,就是痛苦。
且惠脑子里冒出这个词的时候,她和自己再三确认。
他都从那么险恶的局势里挺过来了。
沈家非但没有失势,反而受了极高的嘉奖,他是在苦什么?
且惠腾出一只手来敲门,“沈董。”
隔着缭绕的烟雾,沈宗良盯着她看了老半天,微眯了眼,像是看不清来人的样子。等且惠快坚持不住,手里的东西东倒西歪了,他才说:“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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