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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灰心丧气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乱的那两年,任何的情况都不明朗,他深居简出,不肯过多地见生人,有自伤的原因在,但不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韬光养晦,用而示之不用,是沈宗良站在变局的开端做出的应对,是他做惯了,也最擅长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烟掐了说:“好办,下次你就说我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覆:“这也不假。除了还喘口气,跟死了也没两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清明的江城,晚风里还藏着寒意,扑在人脸上像落花拂面,份量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没有待很久,会馆里笙箫管笛越吹越急切的时候,他心里发燥,讲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宾馆前,他去益南路的小楼里看了一眼,已经收拾得很好,不日就可以搬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住在东郊宾馆,会给集团上下一个不良讯号,仿佛他是来这里做客的,连个固定居所都没有。尽管沈宗良此行的目的,实打实就是来表功过渡的,但该有的姿态必须拿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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