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她一个晚上了,那么多事,还那么凶,他怎么好意思笑的?
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也许是压迫越深反抗越重,总之且惠哼了一下。
沈宗良唇边的笑意愈浓,“你哼什么?”
“你可以笑,我们就连哼都不许了吗?”
她反唇相讥,有种温温柔柔的嚣张。
沈宗良笑:“噢,这会儿又你啊我的,不说您了。”
且惠胡乱拨着自己的口红,“沈董又不认识我,我们还不老老实实的,等着被收拾啊。”
她还在生气,一点言语上的小官司计较到现在。
这不是小钟主任的气量,完全是二十岁的小姑娘,敏感多思。
沈宗良更想笑了,“那该怎么样呢?小惠,在集团里贴张告示,让上上下下都知道,你是我沈某的心肝儿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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