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就自己坐到了沙发上,睬也不睬他。
沈宗良看了会儿她那副钻牛角尖的样子,无奈地抬了抬唇角。末了,识相地进了书房处理工作,不再碍她眼了。
等他走了,且惠就到了露台上,弯着腰去辨认那些植物。根翠叶繁的散尾葵,长势正好的龟背竹,旁边角落里堆着蟹爪兰,掩映在琴叶榕的树荫里。
她对这个搭配感到十分眼熟,像见了一道久违的排列组合,是在哪里见过呢?
且惠往后退了两步,隔了一段距离去看它们,闭上眼,转了转头。
脑子里晃出一帧不相干的画面,是她站在照满月光里的院子里,看着楼上的空房间发呆。
再低头,那院子的窗户下就原样摆着这些,连位置都没变。
因为蟹爪兰怕晒,且惠总是把它挪到琴叶榕的叶子底下。
正出神时,腰上忽然绕上来一双手,把她抱了起来。
且惠没有挣扎,任由他把自己抱到腿边,坐在了那把折迭椅上。
沈宗良揉了揉她的膝盖,薄责道:“凉得要死,就这么站在这里吹风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