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圆吓得拍了拍手,那花粉怎么都弄不掉似的。
她说:“你等我一下,我洗个手就来找你,还有好大一边没走完呢。”
“没事,你去吧。”
且惠找了个石凳坐下,远远的,隔着交杂纷乱的桂花树影,两个人走了过来,他们在说话。
“刚才我没看错吧,那是钟且惠啊?”
听见自己的名字,且惠惊得站起来,往墙边躲了躲。
其中一个人仿佛是唐纳言,上个月他刚从美国回来,且惠听见沈宗良和他通电话。
他说:“没看错,她是来京里开会的,老沈人也到了,这会儿在陪席伯伯。”
“我说呢,当初走的时候,把老沈气坏了,她怎么还敢来。”
唐纳言高深地笑了下,“你根本不懂老沈在气什么,他既不气钟且惠去牛津读书,也不会蠢到真的相信,这是她一开始计划好的。她一个小姑娘,还能算计到他?相反的,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?”
“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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