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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有条不紊地系着袖扣,亲了亲她,“早上了,我去开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迷迷糊糊来抱他,沈宗良只好停了自己手上的动作,俯下身,双手揽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且惠柔软模糊地问:“你都没有睡多久,会不会很困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弯着身子失笑,“不会,我没你那么重的瞌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路上小心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六的会,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有特别重要的事,无非是宣读一些新政策、新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人到的稀稀拉拉不说,还都顶着一张萎靡脸,想到散会后就有文件发下来,更没谁认真听了。后排其他单位的,看前面坐着的主要负责同志都是如此,也愈发散漫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坐在第一排,会议记录本摊在面前,手边一个陶瓷杯和一个玻璃杯,陶瓷杯里泡了茶,玻璃杯装着纯净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西装笔挺,坐姿端正,倒是神采昂扬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听着冗长枯燥的稿子,脑海里时不时的,就冒出一些与会无关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,上面讲到今年“放管服”改革成效显着时,沈宗良低头写了一行字,忽然就听见一声突兀的、柔软稚嫩的叫声。他手上的笔顿了顿,茫然抬头看了眼四周,还是那些人没有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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