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宗良说:“当然是服务生了,总不会是我。”
且惠绞了绞两根手指,“那、那岂不是这里的服务生都知道,知道......”
“知道那都是谁留下来的吗?”沈宗良一本正经地问。
她气得在他腿上拧了一下,“你还说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沈宗良心情大好地笑了,折起报纸,“放心,这里也没人会说的。起得够晚的,吃东西吧。”
且惠拿起一片三明治,瞪了他一下。
那也不知道是谁,作闹了大半夜还不够,都洗完澡了,把她放到床上以后,又抱起她的腿把脸埋进去,吃得她小声哭着,脸困在枕头里咬自己的手指。等闹够了,就来握着她,每一下都顶在要害点上,精准无误地,让她叫都叫不出声。
她看了一眼那张报纸,颜色发黄,不像是新的。
且惠拿近了点,直到“第一秘书钟禹平”七个大字跳进她的视野。
她猛地抬头,“这是我爷爷写的文章?”
沈宗良嗯了一声,“很多年前的旧报纸了,但还是有深远意义。就比如你爷爷这篇,指导现在的秘书工作也不过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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