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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来,笑着去把脸上的精华洗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幼圆又跟了过来,“这趟我回去,家里也没以前那份风光了,见不上沈叔叔的啊,打听不到他的近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你打听他干嘛呀?”且惠莫名其妙的,她关上水龙头,抽出洗脸巾,“你就好好儿的,别总嫌工资低,不肯安生上班,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幼圆点头,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个夜晚,她们坐在院子里看月光,山下是万家灯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庭院中间那棵梧桐很高大,看起来快顶到天上了,但光秃秃的,一点生机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幼圆随口问了句:“住了这么久,怎么都没见它发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仰着头,“也许不知道在哪一天,它早就枯死了吧,只剩一副枝干还立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么答着问题,在黑沉沉的夜里想到自己,她和这株梧桐没多大区别。也许在她离开沈宗良的时候,就已经死了,钻进她躯壳里活下来的人,是另一个钟且惠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间不再起作用的时候,谁也不知道哪一刻就是永恒。

        幼圆说:“你回了家,阿姨应该会催你结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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