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圆说:“记得吗?读二年级那年,他摔进学校的花坛里,扎了一脸的仙人掌刺。”
且惠笑着喝了口茶,“对呀,我现在都不知道谁那么缺德,在草丛里放那么多盆仙人掌。”
“还能有谁,徐懋......”
故人已逝,庄新华摆了摆手没再往下说,端起酒来灌了半杯。
且惠盯着玻璃杯说:“这场变局早点结束就好了。”
庄新华叹了声气,“人人都盯着那个位置,人人都在站队,看什么时候定下来吧,不过应该也快了。沈叔叔说......”
他如今和沈宗良走动得勤了,敬仰小叔叔的人品学识,对他方方面面地感到钦佩,险些脱口而出。
但且惠笑了一下,“没关系,他说什么了,你讲。”
反正最难过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。
刚到牛津的时候,一切并没有变得更好,仿佛离开了沈宗良,连世界都开始怠慢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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