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不过是想到这四年间因为她闹出的笑话。
有不少的人讨好小叔叔无门,就起了歪心邪念,争着把年轻漂亮的姑娘往他身边送。
说起来也怪了,他们这些人不知道从哪儿寻摸来这么多的女孩子,一个个比钟且惠还要更像钟且惠,连言谈坐姿都被人刻意规训过,草草瞥一眼,几乎乱真。
每送一次,沈宗良就要动一次气,起身拂袖走人。
一回饭局上,庄新华曾悄悄地听见,沈宗良抽着烟对纳言哥说:“他们生怕我过得太舒服了,隔一阵子就要来提点我一下,那头小白眼狼不要了我的事情。”
他站在林子里,忽然觉得小白眼狼这个称呼,怎么有种壮阔悲哀的遗憾在?
至于且惠问他在笑什么。
大概就是笑那些献宝的人,对钟小姐的品貌认知还停留在四年前,但她本人已经升华了。
她们拿了不少东西,十来个大箱子塞满了,搬得庄新华手酸。
且惠见状,她说:“我来开车吧,您受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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