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这样不礼貌,也克制地不去看王字真,免得叫伯母难堪。
但王字真很坦然,早把她当家人一样。
这些事就算她不说,且惠也会从别的地方听到。
风吹起她的湖蓝衣角,王字真虚弱地笑了笑,“所以我跟你们说,不要在爱里面太计较了,人心是会变的。”
且惠想开口安慰两句,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她张了张嘴,“伯母......”
明白她的心意,王字真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没事,去睡吧。”
她们两个回了房间,并排躺在床上说话。
且惠的手指绕着头发,忽然问:“你妈妈想过离婚吗?”
幼圆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:“没有,她说不可能就这么把冯夫人的位置让出去,知识分子骨子里的清高,是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人们眼中的弃妇的。”
且惠翻身起来,“伯母提离婚,那叫什么弃妇,你爸才是弃夫。”
窗外半旧的纱灯摇摇晃晃,幼圆摸着她的头发说:“你这么想,我这么想,外人也能这么想吗?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偏见太大了,妈妈真离了婚,那起子人不知道怎么笑话她,她躲在冯夫人的名头下,至少留了个体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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