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惠轻轻啊了一声,“那是为什么呀?”
沈宗良把手边夹着的烟倒扣过来,在桌上敲了敲。
他面上疏狂不羁的表情,说:“哪来那么多为什么?我不愿动脑子,一左边儿一右边儿。”
且惠还认真地哦了声。
“你听他鬼扯,他那就是故意的。”周覆喝了口酒,来揭他的谎,“酒局结束以后一起坐车,他把那俩翻译支走了,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,那帮人当他不懂日语,聊得忘我了,差点没把老底抖出来。”
说起过去,沈宗良也笑得自由开阔:“日本人嘛,一肚子的阴谋算计,不治还行?”
且惠低下头,抿着唇笑了出来。
比现在年轻上好几岁的沈总。
她想象着他初入名利场的样子,一定还要更意气风发。
饭局快结束时,且惠提前出来,去了趟洗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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