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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这才可怕呢,人都没有看清楚,就被你吸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因为这句话起兴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顾忌她还没好,真想撕开这一层碍事的薄纱,狠命地捣进她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激烈地吻她,吻到且惠的舌根隐隐作痛,才眷眷地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抵着她的鼻尖,极低地吁了一声,“坐起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摇头,“不,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灯都打开,拣起那管药,责问她:“那下午为什么没有自己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午是忘了,吹干头发已经很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不再听她解释,直接下命令:“你往后靠好,不要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照做,眼看着他重新洗了手,撕开棉签,抽出一根蘸上了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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