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前的香炉里的安神香燃尽了,只剩下一缕残烟。
清甜的余香里,四柱床上伏着一个朦胧的人影。
晚宴结束后,他推脱水土不服,请了假提前回来。
大会下午已经开完了,接下来一些巡视工作,他在不在都一样。
他太年轻,又太出名了,另有这份家世的加持,许多人对他恭敬的程度,甚至超过邵董。
邵成钢私心,九成是不愿乐见他在现场抢风头的。
沈宗良脱下西装外套,扔在沙发上。
他拧着脖间的领带进了浴室,习惯性地先把一双手洗干净。
室内灯光通明,那管还没开口的药膏和棉签就躺在那儿。
他搓洗着手,不悦地皱了一下眉。
饭也不吃,药也没上,她这是只顾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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