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吧文学 > 综合其他 > 花信风 >
        戴的过程很辛苦,他没有经验,又要警醒着,不能把她吵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戴完,沈宗良也冒了一额头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,走回楼上去洗澡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他去西安出差,送一位副总去地方赴任,要两三天才能回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习惯了这样的工作节奏,剃须、打理发型、扣衬衫、系领带,一套流程下来也不用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在换上西裤的时候,大腿根隐隐有些酸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一夜长时间地压着小惠,一点点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冲撞下,变得可口甜熟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后来,他几乎掌控不好力道,不知道怎么样是轻,怎么样又叫做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惠啜泣着,咬着他胡乱伸过来的手指,呜呜地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从没有觉得,他如此老气横秋的名字,喊出来是这么动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蓬勃而巨大的坠落感来临之前,他摸到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底下泥泞不堪的湿地一样,她看向他的眼神也同样的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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