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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哪儿啊,我是没本事,我爸知道我的斤两,也懒得为我操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在座的都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且惠双眼空洞,视线落在墙角插瓶的红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群人当中,数唐纳言的辈分高一些,敢开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那也不一定,咱们这儿也有安排过了,又被学校开除送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懋朝也不敢发火,拜了拜说:“纳言哥,饶了我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啊。”胡峰和他碰了碰杯,“现在被你老子规训的,修养这么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懋朝笑说:“这算什么!修养好是因为被骂多了,你还没听小叔叔怎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怎么骂的?我们也想听听。”沈棠因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叔叔说啊,我被开除那只能说明一件事,再野鸡的大学也有门槛,不是什么酒囊饭袋都收的,更不是见了钱就眼开,以后少诋毁人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的语气拿捏的很像,沈宗良那种不可一世的傲劲儿,和讲话时五六分的诙谐,刚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哄笑成一团的时候,且惠也低头抿了下唇,这很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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