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惠突发奇想地问,“诶,你去过伦敦吗?”
沈宗良匀缓地跟她讲,“去过那么几次,大部分时候是在夏天,满街穿格子裙的男孩,人们戴着复古的羽毛礼帽,很多元的一座城市。”
他的语速很和缓,不快不慢的,尤其看着你的眼睛时,给人以如沐春风的舒适感。
但且惠不喜欢,觉得他时时刻刻都在耍官腔,作报告一样正式。
她嘟嘴,“又不是让你写游记,讲点浅显易懂的嘛。”
沈宗良低头看她,“请问我哪一句您没听懂?”
且惠气得快坐起来,“不是!我的意思是,你太正经了沈宗良。”
下一秒,沈宗良有些欠儿登地说:“伦敦吧,除了风景美点儿之外,也没别的。治安挺废,走在街上不留神就被飞车给抢了,还有百年基建,包浆地铁。”
且惠实在没撑住笑了,肩膀一抖一抖的,转过去,笑得把脸埋他小腹上。
沈宗良看她那样也忍不住跟着笑。
他边摇头,边拍着她的背说:“好了好了,你别笑噎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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