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吧文学 > 综合其他 > 花信风 >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哧了下,“这才哪儿到哪儿?小时候不听话,老爷子抄起鸡毛掸子就打,比这重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用手掌揉了个三四趟,实在没力气了,才把他的衣服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不觉得多疼,只不过她的手掌很烫,丝丝缕缕的,煨得他心里发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且惠盖好瓶子,抽出湿巾擦手,“看得出来,你爸爸应该是个严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听她爷爷讲,沈忠常在大会上布置工作时,底下个个都是屏气凝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宗良牵了下衣摆,转过去看她,“噢,钟小姐也知道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且惠横他一眼,眼中微波粼粼,“全国人民都知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透支了大半体力,她说话时都带着一些喘,说完仍气息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着她略显局促的呼吸,“你这个身体啊,真是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他很早就发现了,上次她在大院里给袁主任她们示范跳舞,跳完也是气喘吁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舞蹈机构里兼职,回了家后还要看书复习、写论文,熬上大半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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