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宗良总算浇完了,把手里的喷水壶一放,转过来,夹烟的手扶起她的后脑。
两天没见,且惠直勾勾地看着他,夜色在那双水汪的杏眼里荡开。
他喉结滚动了下,伸手拨开她鬓边的头发,“小脸煞白的。”
且惠很轻地嗯了一声,“累得,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两天就够了吗?”
他嗓音很哑,揉着她后颈的手,也加重了力道。
沈宗良的视线都落在她那两瓣饱满的嘴唇上。
很想吻,但和他沉稳持重的人设不符。
有时候,他也会很讨厌外界对他的刻板印象,比如现在。
谁说他就一定是八风不动,处变不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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