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宗良这人太沉得住性子了,她也判断不出他是否动了气。
还是到半夜,她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,决定快刀斩乱麻。
且惠索性给沈宗良打电话,等接通的过程中,一直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。
那边很快就接了,低哑的声音传过来,“还没睡呢?”
听起来不像生气的样子,语调语速都很正常。
且惠松了口气,“没有啊,有点睡不着。”
沈宗良刚到家,上了楼,用脚踢上门。
他笑着问:“不会是还要听故事吧?”
“不听了,我是想问你,”且惠嘟起嘴,手拿下来捶了捶薄被,“裙子什么时候做的?”
他一时没有转过弯,“嗯?什么裙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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