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波柔软,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、会不会很麻烦?”
但沈宗良说:“这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。”
“那什么是需要我考虑的?”她问。
他扶起她的脸,“你什么都不用考虑,凭你高兴。”
夜色沉酽,正厅轩窗里洒落莹白的月光。
听完,且惠弯了弯那双水杏眼。
被沈总这么宠着,是一件太容易让人轻飘飘的事。
她用脸腻上他的脖颈,“那我高兴去。”
“我抱你。”
走到一半,且惠才想起来,“等下,我没有带泳衣。”
沈宗良脚步不停地,“准备了新的,已经洗过了才送来的,还有睡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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