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他不是这么磊落,倘若他再私心私欲一点,她即刻便要束手就擒。
从那一晚以后,且惠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,她在刻意拖长战线。
且惠常在图书馆泡到深夜,隔着一张白色的挡板,对面的人就没看过她抬头,只有间断的翻书声。
就连周末这样的日子,辅导完参加演出的小朋友们,且惠也会再回学校去。
图书馆里找不到位置了,她就去自习教室,学到熄灯赶人才肯走。
沈宗良手头上事多,但每天日落之前,是雷打不动要回家的,得烧上一炷晚香。
但次次都不见钟且惠,她那扇菱花窗像永远关上了一样,只剩庭前满架的蔷薇。
有时候深夜回来,也看不到她房里的灯光,四处是灰蒙蒙的寂静。
连黄秘书都问:“钟小姐这么晚了还在外头?”
沈宗良沉着脸没应这句,只吩咐他早点下班回去。
女孩儿家的心思海水一样深,捞也捞不到,谁知道是哪里逆了她的骨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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